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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句是毛澤東的句子,此處應該是用典的。典故出處是《莊子·內篇·逍遙游第一》。原文如下:北冥有魚,其名曰鯤。鯤之大,不知其幾千里也;化而為鳥,其名為鵬。鵬之背,不知其幾千里也;怒而飛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是鳥也,海運則將徙于南冥。南冥者,天池也。齊諧者,志怪者也。諧之言曰:“鵬之徙于南冥也,水擊三千里,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?!鼻f子說鵬鳥大。毛的意思是志向遠大。
我報路長嗟日暮:路長,隱括屈原《離騷》:“路曼曼其修遠兮,我將上下而求索”之意。這句話的意思是:道路又窄又長無邊無際,我要努力尋找心中的太陽。
日暮,隱括屈原《離騷》:“欲少留此靈瑣兮,日忽忽其將暮”之意。這句話的意思是:本打算在神門前休憩片刻,卻無奈日落將暮。
九萬里風鵬正舉:《莊子逍遙游》的“鵬之徙于南冥也,水擊三千里,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”。這句話的意思是當鵬遷往南海的時候,振翼拍水,水浪遠達三千里。它乘著旋風環旋飛上九萬里的高空。憑借六月的大風離開北海?!?/p>
《漁家傲·天接云濤連曉霧》是宋代女詞人李清照的作品。
原文如下:
天接云濤連曉霧,星河欲轉千帆舞。
仿佛夢魂歸帝所。
聞天語,殷勤問我歸何處。
我報路長嗟日暮,學詩謾有驚人句。
九萬里風鵬正舉。
風休住,蓬舟吹取三山去!
白話譯文:
天蒙蒙,晨霧蒙蒙籠云濤。銀河欲轉,千帆如梭逐浪飄。夢魂仿佛又回到了天庭,天帝傳話善意地相邀。殷勤地問道:你可有歸宿之處?我回報天帝說:路途漫長又嘆日暮時不早。學作詩,枉有妙句人稱道,卻是空無用。長空九萬里,大鵬沖天飛正高。風啊!請千萬別停息,將這一葉輕舟,載著我直送往蓬萊三仙島。
擴展資料:
文學賞析:
這是一首記夢詞,形象奇幻,意境縹緲,富有濃郁的浪漫氣息。詞一開頭,便展現一幅遼闊、壯美的海天一色圖卷。這樣的境界開闊大氣,為唐五代以及兩宋詞所少見。寫天、云、霧、星河、千帆,景象已極壯麗,其中又準確地嵌入了幾個動詞,則繪景如活,動態儼然。
“接”、“連”二字把四垂的天幕、洶涌的波濤、彌漫的云霧,自然地組合在一起,形成一種渾茫無際的境界。而“轉”、“舞”兩字,則將詞人在風浪顛簸中的感受,逼真地傳遞給讀者。所謂“星河欲轉 ”,是寫詞人從顛簸的船艙中仰望天空,天上的銀河似乎在轉動一般。
“千帆舞”,則寫海上刮起了大風,無數的舟船在風浪中飛舞前進。船搖帆舞,星河欲轉,既富于生活的真實感,也具有夢境的虛幻性,虛虛實實,為全篇的奇情壯采奠定了基調。
在一般雙疊詞中,通常是上片寫景,下片抒情,并自成起結。過片處,或宕開一筆,或徑承上片意脈,筆斷而意不斷,然而又有相對的獨立性。此詞則上下兩片之間,一氣呵成,聯系緊密。上片末二句是寫天帝的問話,過片二句是寫詞人的對答。
詞人結合自己身世,把屈原在《 離騷》中所表達的不憚長途遠征,只求日長不暮,以便尋覓天帝,不辭“上下求索”的情懷隱括入律,只用“ 路長 ”、“日暮”四字,便概括了“上下求索”的意念與過程,語言簡凈自然,渾化無跡。
其意與“學詩謾有驚人句”相連,是詞人在天帝面前傾訴自己空有才華而遭逢不幸,奮力掙扎的苦悶。著一“謾”字,流露出對現實的強烈不滿。
詞人在現實中知音難遇,欲訴無門,唯有通過這種幻想的形式,才能盡情地抒發胸中的憤懣,懷才不遇是中國傳統文人的命運。李清照雖為女流,但作為一位生不逢時的杰出文學家,她也有類似的感慨。
詞人化用《莊子·逍遙游》中的句子,說“九萬里風鵬正舉”,要像大鵬那樣乘萬里風高飛遠舉,離開這讓人傷痛的現實社會,因此,詞人叫到“風休住,蓬舟吹取三山去”,風,你不要停止,把“我”輕快的小舟吹到仙山去,讓“我”在那里過自由自在的生活。
在這一問一答之中,詞人通過“天帝”和“三山”這兩個形象,將自己美好的夢想表達了出來,渴望有好的帝王和好的居所,渴望有人的關心和社會的溫暖,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。
這首詞把真實的生活感受融入夢境,把屈原《離騷》、莊子《逍遙游》以至神話傳說譜入宮商,使夢幻與生活、歷史與現實融為一體,構成氣度恢宏、格調雄奇的意境,充分顯示了作者性情中豪放不羈的一面。
《莊子·內篇·逍遙游第一》
北冥有魚,其名為鯤。鯤之大,不知其幾千里也;化而為鳥,其名為鵬。鵬之背,不知其幾千里也;怒而飛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是鳥也,海運則將徙于南冥?!馅ふ?,天池也?!洱R諧》者,志怪者也?!吨C》之言曰:“鵬之徙于南冥也,水擊三千里,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?!币榜R也,塵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也。天之蒼蒼,其正色邪?其遠而無所至極邪?其視下也,亦若是則已矣。且夫水之積也不厚,則其負大舟也無力。覆杯水于坳堂之上,則芥為之舟;置杯焉則膠,水淺而舟大也。風之積也不厚,則其負大翼也無力。故九萬里,則風斯在下矣,而后乃今培風;背負青天,而莫之夭閼者,而后乃今將圖南。
蜩與學鳩笑之曰:“我決起而飛,槍榆枋而止,時則不至,而控于地而已矣,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?”適莽蒼者,三餐而反,腹猶果然;適百里者,宿舂糧;適千里者,三月聚糧。之二蟲又何知!
小知不及大知,小年不及大年。奚以知其然也?朝菌不知晦朔,蟪蛄不知春秋,此小年也。楚之南有冥靈者,以五百歲為春,五百歲為秋;上古有大椿者,以八千歲為春,八千歲為秋。此大年也。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,眾人匹之,不亦悲乎?湯之問棘也是已。窮發之北,有冥海者,天池也。有魚焉,其廣數千里,未有知其修者,其名為鯤。有鳥焉,其名為鵬,背若泰山,翼若垂天之云;摶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里,絕云氣,負青天,然后圖南,且適南冥也。斥鷃笑之曰:“彼且奚適也?我騰躍而上,不過數仞而下,翱翔蓬蒿之間,此亦飛之至也。而彼且奚適也?”此小大之辯也。
故夫知效一官、行比一鄉、德合一君、而征一國者,其自視也,亦若此矣。而宋榮子猶然笑之。且舉世譽之而不加勸,舉世非之而不加沮,定乎內外之分,辯乎榮辱之境,斯已矣。彼其于世,未數數然也。雖然,猶有未樹也。夫列子御風而行,泠然善也,旬有五日而后反。彼于致福者,未數數然也。此雖免乎行,猶有所待者也。若夫乘天地之正,而御六氣之辯,以游無窮者,彼且惡乎待哉?故曰:至人無己,神人無功,圣人無名。
另送你翻譯:
北方的大海里有一條魚,它的名字叫做鯤。鯤的體積,真不知道大到幾千里;變化成為鳥,它的名字就叫鵬。鵬的脊背,真不知道長到幾千里;當它奮起而飛的時候,那展開的雙翅就像天邊的云。這只鵬鳥呀,隨著海上洶涌的波濤遷徙到南方的大海。南方的大海是個天然的大池。《齊諧》是一部專門記載怪異事情的書,這本書上記載說:“鵬鳥遷徙到南方的大海,翅膀拍擊水面激起水花,波及千里遠,然后拍擊大翼,憑借旋風直上高空。它是乘著六月的大風而飛去的。山野中的霧氣,空氣中的塵埃,都是生物用氣息相吹拂的結果。天色深青,是它真正的顏色呢?還是它高曠遼遠而沒有邊際呢?鵬鳥在高空往下看,不過像人抬頭看天空一樣罷了。
再說水匯積不深,它浮載大船就沒有力量。倒杯水在庭堂的低洼處,那么小小的芥草浮在上面就成為一只小船;而擱置杯子就粘住不動了,因為水太淺而船太大了。風聚積的力量不雄厚,它托負巨大的翅膀便力量不夠。所以,鵬鳥高飛,狂風就在它的身下托著它,然后它才能憑借風力飛行,背負青天而沒有什么力量能夠阻遏它了,然后才想準備飛到南方去。
蟬與雀譏笑它說:“我從地面急速起飛,碰到樹枝就停下來,有時飛不到樹上去,就落在地上,為什么要那么費勁地高飛去南海呢?”到近郊野林去,帶上三餐就可以往返,肚子還是飽飽的;到百里之外去,要用一整夜時間搗米準備干糧;到千里之外去,三個月以前就要準備糧食。這兩個小東西懂得什么!
小聰明趕不上大智慧,壽命短的小年比不上壽命長的大年。怎么知道是這樣的呢?清晨的菌類不會懂得什么是晦朔,寒蟬也不會懂得什么是一年的時光,這就是小年。楚國南邊有叫冥靈的大樹,它把五百年當作春,把五百年當作秋;上古有叫大椿的古樹,它把八千年當作春,把八千年當作秋,這就是大年。只活了800歲的彭祖現在卻因長壽而特別聞名于世,一般人和他相比,羨慕他,豈不可悲可嘆嗎?
商湯詢問名叫棘的大夫,也有這樣的話:“在那草木不生的北方荒原之地,有一個很深的大海,那就是‘天池’。那里有一種魚,它的脊背有好幾千里,沒有人能夠知道它有多長,它的名字叫做鯤,有一種鳥,它的名字叫鵬,它的脊背像座大山,展開雙翅就像天邊的云。鵬鳥奮起而飛,翅膀拍擊急速旋轉向上的氣流直沖九萬里高空,穿過云氣,背負青天,這才向南飛去,打算飛到南方的大海。斥鴳譏笑它說:‘它打算飛到哪兒去?我奮力跳起來往上飛,不過幾丈高就落了下來,盤旋于蓬蒿叢中,這也算是飛翔的極限了。而它打算飛到什么地方去呢?’”這就是小與大的論點了。
那些才智可以勝任一官之職,行為可以順應一鄉群眾,道德合乎一國之君的的要求,才能可以取信一國之人的人,他們自己很得意,其實如同斥鷃一樣(所見甚小)。而宋榮子嗤笑這四種人。而且世人都贊譽他,他卻并不會因此而更加奮勉,世人們都非難他,他也不會因此而更加沮喪。他清楚自身與物的區別,辨明榮譽與恥辱的界限,至此而止。他在世間,沒有追求什么。即使如此,他還是未能達到最高的境界。列子能駕風行走,那樣子實在輕盈美好,而且十五天后才返回。列子對于尋求幸福,沒有拼命追求。他這樣雖然免于步行,但還是有所依靠。如果能夠順應天地萬物之性,而駕馭六氣的變化,遨游于無窮無盡的境域,那又需要憑借什么呢?因此說,道德修養高尚的“至人”能夠達到忘我的境界,精神世界完全超脫物外的“神人”心目中沒有功名和事業,思想修養臻于完美的“圣人”從不去追求名譽和地位。
《莊子·內篇·齊物論第二》
南郭子綦隱機而坐,仰天而噓,苔焉似喪其耦。顏成子游立侍乎前,曰:"何居乎?形固可使如槁木,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?今之隱機者,非昔之隱機者也?"子綦曰:"偃,不亦善乎而問之也!今者吾喪我,汝知之乎?女聞人籟而未聞地籟,女聞地籟而不聞天籟夫!"
子游曰:"敢問其方。"子綦曰:"夫大塊噫氣,其名為風。是唯無作,作則萬竅怒呺。而獨不聞之翏翏乎?山林之畏佳,大木百圍之竅穴,似鼻,似口,似耳,似笄,似圈,似臼,似洼者,似污者。激者、謞者、叱者、吸者、叫者、譹者、宎者,咬者,前者唱于而隨者唱喁,泠風則小和,飄風則大和,厲風濟則眾竅為虛。而獨不見之調調之刁刁乎?"
子游曰:"地籟則眾竅是已,人籟則比竹是已,敢問天籟。"子綦曰:"夫吹萬不同,而使其自己也。咸其自取,怒者其誰邪?"
大知閑閑,小知間間。大言炎炎,小言詹詹。其寐也魂交,其覺也形開。與接為構,日以心斗??z者、窖者、密者。小恐惴惴,大恐縵縵。其發若機栝,其司是非之謂也;其留如詛盟,其守勝之謂也;其殺如秋冬,以言其日消也;其溺之所為之,不可使復之也;其厭也如緘,以言其老洫也;近死之心,莫使復陽也。喜怒哀樂,慮嘆變蜇,姚佚啟態--樂出虛,蒸成菌。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。已乎,已乎!旦暮得此,其所由以生乎!
非彼無我,非我無所取。是亦近矣,而不知其所為使。若有真宰,而特不得其朕??尚屑盒?,而不見其形,有情而無形。百骸、九竅、六藏、賅而存焉,吾誰與為親?汝皆說之乎?其有私焉?如是皆有為臣妾乎?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?其遞相為君臣乎?其有真君存焉!如求得其情與不得,無益損乎其真。一受其成形,不亡以待盡。與物相刃相靡,其行盡如馳而莫之能止,不亦悲乎!終身役役而不見其成功,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歸,可不哀邪!人謂之不死,奚益!其形化,其心與之然,可不謂大哀乎?人之生也,固若是芒乎?其我獨芒,而人亦有不芒者乎?
夫隨其成心而師之,誰獨且無師乎?奚必知代而自取者有之?愚者與有焉!未成乎心而有是非,是今日適越而昔至也。是以無有為有。無有為有,雖有神禹且不能知,吾獨且奈何哉!
夫言非吹也,言者有言。其所言者特未定也。果有言邪?其未嘗有言邪?其以為異于鷇音,亦有辯乎?其無辯乎?道惡乎隱而有真偽?言惡乎隱而有是非?道惡乎往而不存?言惡乎存而不可?道隱于小成,言隱于榮華。故有儒墨之是非,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。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,則莫若以明。
物無非彼,物無非是。自彼則不見,自知則知之。故曰:彼出于是,是亦因彼。彼是方生之說也。雖然,方生方死,方死方生;方可方不可,方不可方可;因是因非,因非因是。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,亦因是也。是亦彼也,彼亦是也。彼亦一是非,此亦一是非,果且有彼是乎哉?果且無彼是乎哉?彼是莫得其偶,謂之道樞。樞始得其環中,以應無窮。是亦一無窮,非亦一無窮也。故曰:莫若以明。
以指喻指之非指,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;以馬喻馬之非馬,不若以非馬喻馬之非馬也。天地一指也,萬物一馬也。
可乎可,不可乎不可。道行之而成,物謂之而然。惡乎然?然于然。惡乎不然?不然于不然。物固有所然,物固有所可。無物不然,無物不可。故為是舉莛與楹,厲與西施,恢詭譎怪,道通為一。
其分也,成也;其成也,毀也。凡物無成與毀,復通為一。唯達者知通為一,為是不用而寓諸庸。庸也者,用也;用也者,通也;通也者,得也。適得而幾矣。因是已,已而不知其然謂之道。勞神明為一而不知其同也,謂之"朝三"。何謂"朝三"?狙公賦芧,曰:"朝三而暮四。"眾狙皆怒。曰:"然則朝四而暮三。"眾狙皆悅。名實未虧而喜怒為用,亦因是也。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鈞,是之謂兩行。
古之人,其知有所至矣。惡乎至?有以為未始有物者,至矣,盡矣,不可以加矣!其次以為有物矣,而未始有封也。其次以為有封焉,而未始有是非也。是非之彰也,道之所以虧也。道之所以虧,愛之所以成。果且有成與虧乎哉?果且無成與虧乎哉?有成與虧,故昭氏之鼓琴也;無成與虧,故昭氏之不鼓琴也。昭文之鼓琴也,師曠之枝策也,惠子之據梧也,三子之知幾乎皆其盛者也,故載之末年。唯其好之也以異于彼,其好之也欲以明之。彼非所明而明之,故以堅白之昧終。而其子又以文之綸終,終身無成。若是而可謂成乎,雖我亦成也;若是而不可謂成乎,物與我無成也。是故滑疑之耀,圣人之所圖也。為是不用而寓諸庸,此之謂"以明"。
今且有言于此,不知其與是類乎?其與是不類乎?類與不類,相與為類,則與彼無以異矣。雖然,請嘗言之:有始也者,有未始有始也者,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;有有也者,有無也者,有未始有無也者,有未始有夫未始有無也者。俄而有無矣,而未知有無之果孰有孰無也。今我則已有有謂矣,而未知吾所謂之其果有謂乎?其果無謂乎?
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,而太山為?。荒獕酆鯕懽?,而彭祖為夭。天地與我并生,而萬物與我為一。既已為一矣,且得有言乎?既已謂之一矣,且得無言乎?一與言為二,二與一為三。自此以往,巧歷不能得,而況其凡乎!故自無適有,以至于三,而況自有適有乎!無適焉,因是已!
夫道未始有封,言未始有常,為是而有畛也。請言其畛:有左有右,有倫有義,有分有辯,有競有爭,此之謂八德。六合之外,圣人存而不論;六合之內,圣人論而不議;春秋經世先王之志,圣人議而不辯。
故分也者,有不分也;辯也者,有不辯也。曰:"何也?""圣人懷之,眾人辯之以相示也。故曰:辯也者,有不見也。"夫大道不稱,大辯不言,大仁不仁,大廉不謙,大勇不忮。道昭而不道,言辯而不及,仁常而不成,廉清而不信,勇忮而不成。五者圓而幾向方矣!故知止其所不知,至矣。孰知不言之辯,不道之道?若有能知,此之謂天府。注焉而不滿,酌焉而不竭,而不知其所由來,此之謂葆光。
故昔者堯問于舜曰:"我欲伐宗膾、胥、敖,南面而不釋然。其故何也?"舜曰:"夫三子者,猶存乎蓬艾之間。若不釋然何哉!昔者十日并出,萬物皆照,而況德之進乎日者乎!"
嚙缺問乎王倪曰:"子知物之所同是乎?"曰:"吾惡乎知之!""子知子之所不知邪?"曰:"吾惡乎知之!""然則物無知邪?"曰:"吾惡乎知之!雖然,嘗試言之:庸詎知吾所謂知之非不知邪?庸詎知吾所謂不知之非知邪?且吾嘗試問乎女:民濕寢則腰疾偏死,鰍然乎哉?木處則惴栗恂懼,猨猴然乎哉?三者孰知正處?民食芻豢,麋鹿食薦,蟣蛆甘帶,鴟鴉耆鼠,四者孰知正味?猿 猶狙以為雌,麋與鹿交,鰍與魚游。毛嬙麗姬,人之所美也;魚見之深入,鳥見之高飛,麋鹿見之決驟,四者孰知天下之正色哉?自我觀之,仁義之端,是非之涂,樊然淆亂,吾惡能知其辯!"嚙缺曰:"子不利害,則至人固不知利害乎?"王倪曰:"至人神矣!大澤焚而不能熱,河漢冱而不能寒,疾雷破山、飄風振海而不能驚。若然者,乘云氣,騎日月,而游乎四海之外,死生無變于己,而況利害之端乎!"
瞿鵲子問乎長梧子曰:"吾聞諸夫子:圣人不從事于務,不就利,不違害,不喜求,不緣道,無謂有謂,有謂無謂,而游乎塵垢之外。夫子以為孟浪之言,而我以為妙道之行也。吾子以為奚若?"
長梧子曰:"是皇帝之所聽熒也,而丘也何足以知之!且女亦大早計,見卵而求時夜,見彈而求鸮炙。予嘗為女妄言之,女以妄聽之。奚旁日月,挾宇宙,為其吻合,置其滑涽,以隸相尊?眾人役役,圣人愚鈍,參萬歲而一成純。萬物盡然,而以是相蘊。予惡乎知說生之非惑邪!予惡乎知惡死之非弱喪而不知歸者邪!
麗之姬,艾封人之子也。晉國之始得之也,涕泣沾襟。及其至于王所,與王同筐床,食芻豢,而后悔其泣也。予惡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蘄生乎?夢飲酒者,旦而哭泣;夢哭泣者,旦而田獵。方其夢也,不知其夢也。夢之中又占其夢焉,覺而后知其夢也。且有大覺而后知此其大夢也,而愚者自以為覺,竊竊然知之。"君乎!牧乎!"固哉!丘也與女皆夢也,予謂女夢亦夢也。是其言也,其名為吊詭。萬世之后而一遇大圣知其解者,是旦暮遇之也。
既使我與若辯矣,若勝我,我不若勝,若果是也?我果非也邪?我勝若,若不吾勝,我果是也?而果非也邪?其或是也?其或非也邪?其俱是也?其俱非也邪?我與若不能相知也。則人固受其黮暗,吾誰使正之?使同乎若者正之,既與若同矣,惡能正之?使同乎我者正之,既同乎我矣,惡能正之?使異乎我與若者正之,既異乎我與若矣,惡能正之?使同乎我與若者正之,既同乎我與若矣,惡能正之?然則我與若與人俱不能相知也,而待彼也邪?"
"何謂和之以天倪?"曰:"是不是,然不然。是若果是也,則是之異乎不是也亦無辯;然若果然也,則然之異乎不然也亦無辯?;曋啻?,若其不相待。和之以天倪,因之以曼衍,所以窮年也。忘年忘義,振于無竟,故寓諸無竟。"
罔兩問景曰:"曩子行,今子止;曩子坐,今子起。何其無特操與?"景曰:"吾有待而然者邪?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?吾待蛇蜉蜩翼邪?惡識所以然?惡識所以不然?"
昔者莊周夢為胡蝶,栩栩然胡蝶也。自喻適志與!不知周也。俄然覺,則蘧蘧然周也。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?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。此之謂物化。
《莊子·內篇·養生主第三》
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無涯。以有涯隨無涯,殆已!已而為知者,殆
而已矣!為善無近名,為惡無近刑,緣督以為經,可以保身,可以全
生,可以養親,可以盡年。
庖丁為文惠君解牛,手之所觸,肩之所倚,足之所履,膝之所倚,
囗(上“豐”下“石”音hua4)然響然,奏刀囗(左“馬”右上
“豐”右下“石”音huo1)然,莫不中音,合于桑林之舞,乃中
經首之會。
文惠君曰:“嘻,善哉!技蓋至此乎?”庖丁釋刀對曰:“臣之所
好者道也,進乎技矣。始臣之解牛之時,所見無非全牛者;三年之后
,未嘗見全牛也;方今之時,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視,官知止而神欲行
。依乎天理,批大囗(左“谷”右“阝”),導大囗(上“穴”下“
款”音kuan3),因其固然。技經肯綮之未嘗,而況大囗(左“
車”右“瓜”音gu3)乎!良庖歲更刀,割也;族庖月更刀,折也
;今臣之刀十九年矣,所解數千牛矣,而刀刃若新發于硎。彼節者有
間而刀刃者無厚,以無厚入有間,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。是以
十九年而刀刃若新發于硎。雖然,每至于族,吾見其難為,怵然為戒
,視為止,行為遲,動刀甚微,囗(左“讠”右“桀”音huo4)
然已解,如土委地。提刀而立,為之而四顧,為之躊躇滿志,善刀而
藏之。”文惠君曰:“善哉!吾聞庖丁之言,得養生焉?!?
公文軒見右師而驚曰:“是何人也?惡乎介也?天與?其人與?”
曰:“天也,非人也。天之生是使獨也,人之貌有與也。以是知其天
也,非人也?!?
澤雉十步一啄,百步一飲,不蘄畜乎樊中。神雖王,不善也。
老聃死,秦失吊之,三號而出。弟子曰:“非夫子之友邪?”曰:
“然?!薄叭粍t吊焉若此可乎?”曰:“然。始也吾以為其人也,而
今非也。向吾入而吊焉,有老者哭之,如哭其子;少者哭之,如哭其
母。彼其所以會之,必有不蘄言而言,不蘄哭而哭者。是遁天倍情,
忘其所受,古者謂之遁天之刑。適來,夫子時也;適去,夫子順也。
安時而處順,哀樂不能入也,古者謂是帝之縣解?!?
指窮于為薪,火傳也,不知其盡也。
你這句話應該是毛澤東同志改自《莊子》的
“鵬之徙于南冥也,水擊三千里”——莊子《逍遙游》。
“會當水擊三千里,自信人生兩百年”,這句出自青年毛澤東的自勵之語。
所以說這句話的典故出自《莊子》,原句是毛澤東寫的
在《西行漫記》中他自己回憶說:“那時初學,盛夏水漲,幾死者數。一群人終于堅持,直到隆冬,猶在江中。當時有一篇詩,都忘記了,只記得兩句:自信人生二百年,會當水擊三千里?!?/p>
這句詩寫游泳中透出了自信和豪邁。
游泳3000里,因為很危險,但是我自信我不怕困難,我就是要游泳,而且還很遠。
有關“莊子:鵬之徙于南冥也,水擊三千里,后幾句是什么”的話題,今天小編就給大家分享完了,如果對你有用請保持對本站的關注!